第17章 变电站深处的真相之门

我背靠控制台喘息，林婉的呼吸喷在我汗湿的脖颈上。她睫毛上的霜正在融化，细小的水珠顺着下颌滴落，在实验台上形成六边形结晶。这景象让我想起三年前冬天，她发烧时在医院吊瓶里结出的冰晶。

控制台突然自动投射出基因对比图，重叠度高达99.7%的数字刺得我眼眶发酸。记忆闪回冷冻库那天陆霜说的话：“一旦激活基因锁，就再也回不了头。“

“哥......“林婉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铁皮，她手指还在颤抖着敲击我的袖口，“他们来了......“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。

我正要探她鼻息，背后传来金属碰撞声。转身看见苏婉儿被逼到全息投影边缘，她耳后的金属粉末纹路正对着我胸前的黑色芯片。那纹路像是活物般游动，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勾勒出诡异图案。

“不是诱饵......“她眼角带泪，声音发颤，“是想救你......“

“三年前也是这么说的。“我咬牙攥紧她手腕。她的体温比林婉还低，皮肤下能摸到细密的金属颗粒在流动，像是某种微型机械。

林婉胸口的监测仪突然发出嗡鸣，数字从-23℃往上跳。我盯着那串红光，想起LY-070928防寒服，那是妹妹生日次日我收到的礼物。编号里的070928，是我们的生日组合。

门外传来防弹靴踩碎冰层的脚步声，至少有十二组回声。子弹破窗而入的瞬间，我狠狠按下控制台上的红色按钮。

剧痛从脊椎炸开，像是有人用冰锥挑断每根神经。寒气暴走，整条维修通道开始结冰，连空气都凝固成冰晶。最先冲进来的人像标本般被冻住，保持着拔枪的姿势。

“顾明轩！“苏婉儿突然尖叫。我转头看见他站在冰层外，穿着灰色大衣，右脸的烧伤疤痕在冷光下格外刺眼。“欢迎加入真正的游戏。“他抬手轻触冰面，竟没有被冻结。身后陆续出现更多身影，每个人都佩戴着相同的银质徽章。

我跪倒在林婉身边，发现她的睫毛重新结出霜珠。在失去意识前，听到顾明轩说：“该看看你们真正的价值了。“

再次醒来时，苏婉儿正跪在我身边检查林婉情况。她的手指在我脖颈处停留，压着脉搏位置。

“听着。“她声音发颤，“他们在你血管里埋了追踪器。“

这句话让我浑身僵住，寒气顺着脊背蔓延。余光瞥见林婉睫毛上的霜正在融化，细小水珠沿着下颌滴落，在水泥地上溅起米粒大的冰晶。

“车底下有条排水管，通向三公里外的废弃变电站。“我盯着她耳后残留的血迹，那东西突然开始发光。不是血，是种会流动的金属粉末，在她皮肤上勾勒出复杂的纹路。最末端的纹线正对着我胸前口袋里的黑色芯片。

越野车群的轰鸣声逼近时，苏婉儿忽然踮脚吻住我的唇。她的舌尖带着铁锈味，温热的触感让我想起冷冻库解冻时林婉的体温。我下意识要推开她，却被她死死扣住后颈。

“他们在等你激活基因锁。“她贴着我耳朵喘息，呼吸喷在我汗湿的脖颈上，“就像当年诱导你觉醒异能那样。“

林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我把她往怀里裹紧些，感觉到她手指在抓我的袖口。透过布料传来细微震动，是她在用摩尔斯密码敲击——东南角通风管道，三下短促的敲击声。

“顾明轩就在其中一辆车上。“我松开苏婉儿，冰刃在掌心凝结成锯齿状，“哪个是他？“

苏婉儿往后退了半步，高跟鞋碾过地上散落的玻璃渣：“穿灰大衣那个，右脸有烧伤疤痕的......“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。

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，最先冲进停车场的那辆黑色轿车前盖上，不知何时爬满了冰花。不是普通的六边形结晶，而是扭曲的人形图案，每个都张着嘴像是在尖叫。

林婉的咳嗽声戛然而止。我低头看她，发现她胸口的监测仪数字卡在-23℃，红色警告灯闪得发烫。她正用指甲在我不经意间划出新的暗号——字母L，重复了七次。

“哥。“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，“小心......“

最后一声警告被突如其来的枪响打断。我抱着她滚向吉普车底，看到子弹擦过的地方腾起白雾。二十多道人影从四面八方涌来，他们穿着清一色的深色防寒服，胸口别着同样的银质徽章。

苏婉儿突然尖叫着扑向最近的那辆车。她徒手砸碎车窗，血淋淋的手臂伸进去按下某个按钮。整片停车场顿时陷入黑暗，只有每个人的徽章泛着幽蓝的光。

“跑！“她朝我大喊，声音撕裂得像是要哭出来，“去地下三层的维修通道！“

我抱起林婉往通风管方向冲，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咒骂声和玻璃爆裂声。经过那辆被苏婉儿破坏的越野车时，我闻到一股浓重的汽油味混着某种化学制剂的酸腐气息。

“哥......“林婉把脸贴在我肩窝上，呼出的白气带着血丝，“他们往你体内注射的东西......开始发热了。“

我踹开实验室大门时，怀中的林婉突然剧烈抽搐起来。她后颈的监测仪红光狂闪，数字卡在-23℃不动了。我手忙脚乱把她放在实验台旁，发现她手指还在颤抖着敲击——是摩尔斯密码，东南角通风管道，三下短促的敲击声。

“哥......“她睫毛上的霜正在融化，细小的水珠顺着下颌滴落，在实验台上形成六边形结晶，“他们来了......“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。

我正要探她鼻息，背后传来金属碰撞声。转身看见苏婉儿被逼到全息投影边缘，她耳后的金属粉末纹路正对着我胸前的黑色芯片。

“不是诱饵......“她眼角带泪，“是想救你......“

“三年前也是这么说的。“我咬牙攥紧她手腕。她的体温比林婉还低，皮肤下能摸到细密的金属颗粒在流动。

林婉胸口的监测仪突然发出嗡鸣，数字从-23℃往上跳。我盯着那串红光，想起LY-070928防寒服，妹妹生日次日就是我的生日。控制台自动投射出两人的基因对比图，重叠度高达99.7%。

记忆里闪过冷冻库那天陆霜说的话：“一旦激活基因锁，就再也回不了头。“

门外传来防弹靴踩碎冰层的脚步声，至少有十二组回声。子弹破窗而入的瞬间，我狠狠按下控制台上的红色按钮。剧痛从脊椎炸开，像是有人用冰锥挑断每根神经。寒气暴走，整条维修通道开始结冰，连空气都凝固成冰晶。最先冲进来的人像标本般被冻住，保持着拔枪的姿势。

“顾明轩！“苏婉儿突然尖叫。我转头看见他站在冰层外，穿着灰色大衣，右脸的烧伤疤痕在冷光下格外刺眼。“欢迎加入真正的游戏。“他抬手轻触冰面，竟没有被冻结。身后陆续出现更多身影，每个人都佩戴着相同的银质徽章。

我跪倒在林婉身边，发现她的睫毛重新结出霜珠。在失去意识前，听到顾明轩说：“该看看你们真正的价值了。“

我攥紧她手腕时，防弹靴已经逼近到十米开外。苏婉儿耳后的金属粉末突然剧烈游动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似的朝我胸前口袋涌去。

玻璃碎渣在她脚下发出刺响，我闻到她发梢飘来的硝烟味。不是三年前医院消毒水混着草莓洗发水的味道，是种灼烧后的焦糊气息。

“你还在流血。“她突然伸手按住我额头的伤口，指腹压着脉搏位置。体温比刚才升高了两度，皮肤下的金属颗粒开始有规律地震动，像是某种暗号。

林婉的监测仪突然发出嗡鸣，红光映得她睫毛像燃烧的冰柱。我盯着那串跳动的数字，想起LY-070928防寒服内侧缝着的字迹——“生日快乐，这次一定带你去看极光“。

“东南角！“我拽着苏婉儿滚向通风管方向，子弹擦过的地方腾起白雾。她高跟鞋碾过地上的冰晶，踩出细密裂纹。那些六边形图案突然开始蔓延，在水泥地上结出人形轮廓。

顾明轩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：“激活基因锁就能救她，你明明知道的。“

林婉在我怀里抽搐起来，后颈监测仪红光狂闪。她指甲划过我手背的力度突然加重，字母L第七次重复时，指尖渗出血珠。那些血滴在实验台边缘凝结成冰针，反射出控制台投射的基因图谱。

苏婉儿突然咬住我耳垂：“咬破舌尖。“她呼吸带着血腥气，“不想变成冰雕就照做。“

我还没反应过来，她已经掰开我的下颌。牙齿撕裂舌尖的瞬间，血腥味充斥口腔，视野里所有冰晶突然变成深蓝色。最先冲进实验室的人正在融化，他们的防寒服下露出机械关节。

“现在跑还来得及。“她声音发颤，手指扣住我腕间的冰刃，“但得把芯片给我。“

林婉的咳嗽戛然而止，睫毛上的霜重新结成棱角。我抱着她撞向通风管时，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爆裂声。扭头看见苏婉儿正用染血的手掌按在控制台上，那些流动的金属粉末在她皮肤上勾勒出求救信号。

防弹靴已经逼近到五米，枪口红点在我胸口晃动。林婉突然抓住我衣领，沙哑的声音混着血丝：“哥...小心...背后...“我猛地攥紧林婉的手腕，她指尖的血珠还在持续敲击暗号。苏婉儿已经扑到控制台前，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，她耳后的金属纹路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，泛出幽蓝光芒。顾明轩又往前逼近一步，注射器里的液体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银色。“别逼我开枪。“他声音很稳，眼神却死死盯着我胸前口袋的位置。林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咳出的血沫在空气中凝结成细小冰粒。我盯着那些飘落的晶体，想起三年前医院里她发烧时呼出的白雾。“哥......“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，“小心......“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。我正要低头查看，身后传来玻璃碎裂声。扭头看见苏婉儿已经启动了紧急程序，控制台上跳出一串红色警告代码。顾明轩冷笑一声，抬手将注射器朝我掷来。我抱着林婉滚向实验台下方，听见针管砸在金属台面上的脆响。液体溅开的瞬间，整间实验室温度骤降，连呼吸都凝成冰碴。我猛地攥紧林婉的手腕，她指尖的血珠还在持续敲击暗号。苏婉儿已经扑到控制台前，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，她耳后的金属纹路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，泛出幽蓝光芒。顾明轩又往前逼近一步，注射器里的液体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银色。

“别逼我开枪。“他声音很稳，眼神却死死盯着我胸前口袋的位置。

林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咳出的血沫在空气中凝结成细小冰粒。我盯着那些飘落的晶体，想起三年前医院里她发烧时呼出的白雾。

“哥......“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，“小心......“

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。我正要低头查看，身后传来玻璃碎裂声。扭头看见苏婉儿已经启动了紧急程序，控制台上跳出一串红色警告代码。

顾明轩冷笑一声，抬手将注射器朝我掷来。我抱着林婉滚向实验台下方，听见针管砸在金属台面上的脆响。

液体溅开的瞬间，整间实验室温度骤降，连呼吸都凝成冰碴。我感觉到林婉胸口的监测仪贴着我的手臂，那数字正在疯狂跳动。我抱着林婉往通风管方向滚，后背撞上实验台边缘时，手肘传来闷响。苏婉儿从控制台后探出身子，手里握着个闪着红光的小盒子。

“启动倒计时三十秒！“她喊得急促，高跟鞋碾过满地玻璃渣。顾明轩已经冲到五米内，灰大衣下摆沾着冰碴，右脸的烧伤疤泛着青紫。我盯着他胸前晃动的银质徽章，想起冷冻库那天陆霜说的话——“基因锁一旦激活，就再也回不了头。“

林婉的监测仪贴着我手臂震动，数字从-23℃开始往上跳。她的血还在滴，指尖敲击暗号的节奏突然加快。

“东南角！“我低吼一声拽着苏婉儿往通风口扑，身后炸开刺目的银光。

爆炸气浪掀翻了实验台，各种仪器零件四处乱飞。我护着林婉滚进通风管，听见苏婉儿在后面尖叫。她高跟鞋卡在变形的金属边缘，半边身子悬在管口外。

“快进来！“我伸手去抓她手腕，却摸到皮肤下密集的金属颗粒在疯狂震动。那触感让我想起三年前医院里，她发烧时滚烫的额头。

苏婉儿猛地甩开我：“别管我！带她走！“她耳后的金属粉末纹路突然亮起蓝光，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往后拉。

我咬牙攥紧林婉的手腕，顺着通风管往前爬。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，还有顾明轩愤怒的吼叫。林婉指尖的血珠还在持续敲击暗号，这次的节奏我不认识。

通风管尽头透出微弱光线时，林婉突然剧烈抽搐起来。我慌忙停下查看，发现她睫毛上的霜正在融化，细小水珠顺着下颌滴落，在铁皮管壁上溅起米粒大的冰晶。

“哥......“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，“他们来了......“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。

我正要探她鼻息，头顶传来金属变形的吱呀声。“东南角！“我低吼一声拽着苏婉儿往通风口扑，身后炸开刺目的银光。爆炸气浪掀翻了实验台，各种仪器零件四处乱飞。我护着林婉滚进通风管，听见苏婉儿在后面尖叫。她高跟鞋卡在变形的金属边缘，半边身子悬在管口外。

“快进来！“我伸手去抓她手腕，却摸到皮肤下密集的金属颗粒在疯狂震动。那触感让我想起三年前医院里，她发烧时滚烫的额头。

苏婉儿猛地甩开我：“别管我！带她走！“她耳后的金属粉末纹路突然亮起蓝光，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往后拉。

我咬牙攥紧林婉的手腕，顺着通风管往前爬。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，还有顾明轩愤怒的吼叫。林婉指尖的血珠还在持续敲击暗号，这次的节奏我不认识。

通风管，听见苏婉儿在后面尖叫。她高跟鞋卡在变形的金属边缘，半边身子悬在管口外。

“快进来！“我伸手去抓她手腕，却摸到皮肤下密集的金属颗粒在疯狂震动。

那触感让我想起三年前医院里，她发烧时滚烫的额头。

苏婉儿猛地甩开我：“别管我！带她走！“

她耳后的金属粉末纹路突然亮起蓝光，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往后拉。

我咬牙攥紧林婉的手腕，顺着通风管往前爬。

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，还有顾明轩愤怒的吼叫。

林婉指尖的血珠还在持续敲击暗号，这次的节奏我不认识。

通风管尽头透出微弱光线时，林婉突然剧烈抽搐起来。

我慌忙停下查看，发现她睫毛上的霜正在融化，细小水珠顺着下颌滴落，在铁皮管壁上溅起米粒大的冰晶。

“哥……“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，“小心……“

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。

我正要探她鼻息，头顶传来金属变形的吱呀声。